【Batfam/双旦产粮】Santa's Coming For Us
Santa's Coming For Us
灵感来自同名歌曲
圣诞节快落！嘻嘻
亲情向。
微迪克中心向。
迪克是最近的瑞克状态设定。
角色都不属于我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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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小鸟们和他们给圣诞老人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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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凝视着他手上那封信。
就好像他在盯着世界未解之谜之一。
“致圣诞老人先生”
这绝对是达米安的字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不会相信这是他的小儿子写的——达米安居然相信圣诞老人。
——
“阿福？”
“我并不感到惊讶，布鲁斯老爷。这大概可以算是少爷们过圣诞的一种传统。”
阿尔弗雷德把一打厚厚的信放在他的书桌上。
“你应该看看这些。”
“给圣诞老人”
——信封上幼稚的笔迹这么写道。
“我真不敢相信你还留着他们。”
布鲁斯拿起最上面的那个信封。
“这是迪克少爷来庄园的第一年写的。”
“是啊……我记得……”布鲁斯摩擦着信纸，“他当时还那么小。”
他的眼里带上了温暖的笑意，仿佛那个活泼的小男孩就站到自己面前，喊着蝙蝠侠我们去夜巡吧。
——
布鲁斯还记得迪克来到庄园的第一个圣诞节。
事实上，他紧张极了。
这是他第一次学习成为一个父亲的角色。
“阿福，你说迪克会喜欢过圣诞节吗？”
他忧心忡忡地在书房里踱步。
“据我所知，没有孩子不喜欢圣诞节，布鲁斯老爷。您大可以放心。”
“他是不是还在相信圣诞老人的年龄？我应该怎么做？扮成圣诞老人吗？”
“如果我穿帮了，如果我的圣诞礼物不合他的心意呢？”
“迪克少爷不会介意您送他什么的。”
“我知道，我知道，阿福，但我想给他最好的。”
布鲁斯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头。
“为什么不让迪克少爷给圣诞老人写封信呢？就像您小时候那样。”
——
平安夜。
“迪克。”
“布鲁斯？”男孩抬起头看他，“你手里拿着的……一个信封？”
“嗯，是的。我在想，你是不是会给圣诞老人写一封信——”
布鲁斯试图让自己的语言不那么僵硬。
所幸，迪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男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像闪烁的星光倒映在清澈的湖水中。
“哦！布鲁斯!”迪克像只唧唧喳喳的小鸟“我还以为你们没有这个传统呢！”
“谢谢你。”他扑上来抱住了布鲁斯，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布鲁斯只是摸了摸男孩柔软的黑发。
……
“亲爱的圣诞老人。”
迪克趴在书桌上认真地写道。
“谢谢你让我遇到了布鲁斯。”
“如果我再提出什么要求的话，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不想要什么礼物。我只想和布鲁斯一起帮助其他人，我想做他的搭档。我会照顾他的后背，不让他受伤。”
“所以圣诞老人，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能不能让我的梦想成真？”
“我可以用一年的小甜饼做交换，求求你了。”
男孩放下笔，严肃地检查了一下自己写的信，认真地点点头。
他把信封好，然后藏在自己枕头底下。
布鲁斯悄悄合上了门缝。
他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你懂得，蝙蝠侠的潜行技术。
第二天。
迪克很早就醒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枕头下面。
那封信不翼而飞。
圣诞老人把它拿走了!
迪克激动地跳下床，光着脚跑到圣诞树前。
一个漂亮的礼物盒放在那里。
迪克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圣诞老人今年没办法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迪克？”
布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房间门口。
“不拆开看看吗？”
迪克慢慢拆开礼物盒，控制自己不要出现失望的表情。
！
一副多米诺面具！
“布鲁斯！”
迪克兴奋地叫了一声，抛下礼盒，飞奔到布鲁斯面前，跳到了他身上。
布鲁斯赶紧接住这个手脚并用往自己身上爬的男孩。
“我考虑了一下。”他看着男孩亮晶晶的眼睛，微微一笑。“你已经训练了一段时间，可以考虑给自己设计一套制服了。”
“我可以给自己取个代号吗？”男孩雀跃地提问。
“可以。”
“我想叫罗宾！”
“好的。”
“蝙蝠侠和罗宾——我们会是最好的搭档。”
“我会保护好你的。”迪克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而坚定地承诺道。
“你会的。”布鲁斯点点头，“但不是现在，你还没能那么快开始夜巡。”
他把迪克放到床上。
“布鲁斯——”
“你还要再训练一段时间，然后我们一起……”
“去踢坏人的屁股！”
“是的，现在，让我们去吃早饭吧。阿福已经等了很久了。”
——
“那天之后，迪克真的坚持了一年没有吃小甜饼。”
布鲁斯想到男孩强忍着口水，硬是撑了一年不吃小甜饼，就忍俊不禁。
“可是布鲁斯老爷，我记得那年我的小甜饼供应并没有少。”
“那些小甜饼都进谁的肚子了？”
阿尔弗雷德意味深长地看着布鲁斯。
——
布鲁斯从中间抽了一封信。
是杰森的。
“我记得当时我问他要不要给圣诞老人写信的时候，他拒绝了。”
他难得露出迷惑的神情。
“这封信是在迪克少爷的房间找到的”
……
“圣诞老人，你好。”
“其实我不太相信你存在，你在我人生的前十二年就没有光顾过我家的烟囱。当然，我明白你为什么不来，我不是个好孩子，我的圣诞袜里应该塞着煤炭。”
“但也许今年不一样呢。我在努力做个好孩子——或许好事也能分一点到我身上。”
“我不是写信来索要礼物。”
“我想做一个合格的助手，你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吗？”
“我能够成为这样的人吗？一个英雄？”
“——你的，怀疑的，杰森”
无论过去了多久，经历了什么。
布鲁斯心里，杰森永远是那个倔强的，他从犯罪巷带回家的男孩。
他希望成为一个英雄，希望帮助别人，希望不辜负别人的认可。
……
“布鲁斯，我们要谈谈。”
他单飞的大儿子在离开了一年之后的平安夜回了家。
“……”
“得了，布鲁斯，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别一个人在那里闷闷不乐。”
“那个孩子——别这么看我，B。我不是在指责你在我一离开后就找人取代了我。”
“我已经接受并且决定把罗宾的这个名字传给他了。”
“迪克，你——”
“与其让这件制服在衣柜里发霉，不如让他传递下去。”
迪克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
“B, 你一直是我的圣诞老人。而现在我也想成为一个这样的圣诞老人。”
“对了。”迪克耸耸肩，从口袋中拿出一封信，“为了以防你不来翻我的枕头，我只好自己交给你了。”
“一个十九岁的孩子，相信圣诞老人？”
布鲁斯打趣道。
“是你让我相信的，布鲁斯。”
迪克看着他导师的眼睛，男人眼里是他的影像。“而且我会一直这么相信下去。”
……
第二天早上，杰森房间里放着两个礼盒。
其中一个里放着罗宾的旧制服——附带一张纸条
“嘿，杰森。照顾好这件制服，你挣得了穿上它的资格，它是你的了。”
这是杰森第一次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
并且不是最后一次。
事实上，无论是罗宾杰森还是红头罩杰森，那个神秘的圣诞老人坚持在每年的平安夜去拜访他的屋子，并留下一件礼物。
随着礼物的到来，杰森安全屋里的麦片总会奇迹般的失踪。
杰森没有解释过，为什么从来对包装的花花绿绿并且甜度爆表的麦片没有任何兴趣的他，总在平安夜前去超市抢购回迪克最爱品牌的麦片，放在自己安全屋最明显的地方。
他不需要解释。
……
“提姆也写信给圣诞老人了。”布鲁斯的语气是肯定的。
“是的。”
“致圣诞老人: 我想我是困迷糊了，居然在做这种事情。不过迪克告诉我这么做会灵验……既然你是圣诞老人，就猜猜我的想法吧。”
信被他的主人潦草的涂改，有揉皱后重新熨平的痕迹。
……
那年平安夜。
夜翼找到了在哥谭小巷盯梢嫌疑人的红罗宾。
凛冽的夜风也无法消除提姆的睡意，毕竟，他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
“嘿，提宝。”
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 ……夜翼?”
“来吧，和我去休息一下。”夜翼的语气是温柔却不容置疑的。
瞧，老大哥又出现了。
“你看起来就像困得要从墙上掉下来一样。”
迪克绝对是在夸张。
提姆难以自制地打了个哈欠。
好吧，也许他没有。
“我可以的——只要等我观察完这个人……”
“鸟宝宝。”
迪克突然把脸贴近他，他贴的太近了，以至于提姆手里的望远镜差点被他吓掉。
迪克认真地看着他。
提姆屏气。
迪克还在认真地看着他。
提姆继续屏气。
老实说，他有点缺氧了。
迪克坚持不懈地继续着他的奇怪行径。
提姆放弃了。
“夜翼——”
“鸟宝，你的黑眼圈好像有点重，我猜你有三天没睡了。”
迪克一本正经地宣布了他的大发现。
“我知道你在我的安全屋装了摄像头。”
提姆指出这个事实。
“噢。”迪克戏剧化地捧心，“小鸟，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放心。”提姆安慰他，“我在你的安全屋也装了摄像头——三个。”
“我可只装了一个。”迪克装出不满地样子。
提姆看着他的大哥孩子气地撇嘴，眼里闪过算计的微光。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你得补偿我，来吧，陪我休息一个晚上。”
这太幼稚了。
红罗宾想。
但是迪克正用可怜兮兮的狗狗眼看着他。
也许只是一会儿。
……
“好好睡吧——时间到了我会叫你的。”
提姆躺在自己的床上。
有个人替他盖好了被子，喃喃说了些什么。
一阵困意袭来。
提姆坠入了梦乡。
……
“你只是个普通人。”
“你害死了他！”
“如果你早点到，早点查出真相，他就不会死了！”
凌厉地话语在他脑海里回旋，一群无面人将他逼到角落，“你能算什么英雄?你救不了我们！”
提姆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无法开口。
那群人越靠越近。
更近了。
近。
……
“提宝?提宝！醒醒！”
那声音像是黑暗中偶然透出的一点光，将他拽离了梦境。
提姆猛的睁开眼。
迪克正在担心地看着他。
“没事。”
他勉强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迪克不管这些，他直接了当的扑了过去，把男孩抱在怀里。
“提宝。”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提姆把脑袋埋在迪克的颈窝上，假装无奈地接受了老大哥的爱心牌抱抱。
爱唠叨的鸟妈妈一反常态地没说什么，只是牢牢抱着他。
在他赶到时，那个再入火场的男人只剩下了一口气，提姆想要救他出去，而男人却只是虚弱地摇摇头，让他把自己身边的那箱药剂带出去。
那箱即将为反派所利用来针对超英的药剂正是红罗宾来此的目的。
如果我能再快一点，他就不会死了。
“……对不起，别为我感到自责。” 那是那个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红罗宾记得他的表情。
那个被邪恶组织关起来研究药剂的科学家在自己人生的尽头决定弥补自己研究对那些无辜的人造成的伤害，他是微笑着离开人世的。
提姆闭着眼，脑海里那些斥责声渐渐在迪克鸟妈妈式的温柔唠叨中变得微弱起来。
好困。
好累。
他想休息一下。
“睡吧，睡吧，鸟宝宝。”迪克拍着他的背，低声哼唱着罗姆语的摇篮曲。
如果提姆清醒着，他一定会对此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把自己的理性抛到不知道哪个角落了。
红罗宾自暴自弃地伸手抱住了迪克的腰。
“圣诞快乐……”
睡着前，他喃喃道。
“你也是。”
……
一夜无梦。
提姆醒来时，发现迪克不知所踪。
床头贴了张便签。
“提宝，圣诞快乐。邻居家的门锁坏了，我去帮个忙，很快就回来 :) ——爱你的大哥”
提姆失笑，这真的是迪克会做的事情。
他爬下床，看到一个放在地上的礼盒。
“TO TIM FROM SANTA”上面这么写着。
提姆打开包装，礼物盒里放了一个照相机。
“OPEN ME!”相机上也贴了张小纸条。
提姆坐在地上，一边开启相机，一边思考迪克是不是去杰森的安全屋偷了一本《爱丽丝梦游仙境》*。
（*《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爱丽丝掉到兔子洞的时候喝的饮料上面贴着“drink me”，吃的蛋糕上写着eat me）
相机里满满的，都是人们的笑脸——前面，是红罗宾曾经帮助过的那些人。翻到后面，则是他和朋友，还有家人们拍的合照——其中甚至还有达米安和他和平相处的照片。
迪克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拍下那些照片的。
这也许永远是个未解之谜了。
“我们在你身边。——圣诞快乐。”
最后一张图片上这么写着。
于是提姆开始相信圣诞老人。
……
达米安放下笔，看向了窗外。
给圣诞老人写信对于达米安来说是一次挑战，一场和他自尊心的博弈。
他愤愤地咬着笔头，考虑着自己的措辞，同时沮丧地感到自己真像个普通的十三岁小孩，为了一封给虚拟人物的信绞尽脑汁。
漆黑的夜空里，只有一轮孤月。
圣诞老人并没有像迪克描述的那样，在月亮前驾着驯鹿飞过，留下爽朗的笑声与一串影子。
……迪克。
那个固执的相信着圣诞老人的家伙。
都怪他给自己灌输了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
“嘿，蝙蝠崽子!”
杰森冷不丁从背后拍了下达米安的肩膀。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
达米安条件反射地拔出了刀，见是杰森，才及时收了手。
“托德。”达米安抱着手臂，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杰森把车钥匙抛起来又接住，“跟我走就是了。”
……
“你把蝙蝠车偷出来了？”
“怎么叫偷呢，我这是光明正大的拿。”杰森把想上驾驶座的达米安往后座的门推。
“别想，小崽子，想都别想。”
“我会开车。”
“你确定你的脚能够得到刹车？”杰森嘲讽。
达米安磨牙。
“让未成年开车可不是我的作风。”
“就好像你有多遵纪守法一样。”
“我可是个好公民。”杰森打开门，坐上驾驶座。“再说，要是迪基鸟抓到我让你……”
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达米安打开后座门坐了进去。
提姆从副驾驶探出头来。
“啧，小恶魔也来了。”
“德–雷–克。”
杰森踩下了油门，蝙蝠车飞一样冲了出去，差点把两个互相瞪视的男孩甩下车去，杰森咧嘴一笑，“都坐稳了。”
蝙蝠车驾驶过的道路越来越熟悉。
布鲁海文就在眼前。
“你们要去找格雷森。”达米安笃定道。
“我们不是要去找他。”
“我们去强闯民宅。”
……
布鲁海文。
几道黑漆漆的身影蹲在某无辜小司机的屋顶上。
“所以你说的强闯民宅就是蹲在他家的屋顶上偷窥?”
“有本事你进去，他现在可不会欢迎你。”
“啧，伤到你脆弱的小心脏了吗？”
“我才没有。”
“蹲在屋顶喝西北风，这就是你的好主意?”
“不，我另有计划。”
“麻烦透露一下你高明的计划，好让我们嘲笑一下。”
“等。”
杰森一脸高深莫测。
实际是他的脸被风吹僵了。——达米安恶毒地想。
达米安多次听到杰森在他的安全屋里咒骂伤害到了迪克的那群白痴。
“多么神奇的药才能让一只疯狂热爱家庭的鸟妈妈忘记了回家。”他的日记里这么写着。
杰森没有说过，失去了迪克孜孜不倦的家庭聚餐邀请让他感觉有点失落。
但达米安就是知道——这并不是说他承认了自己有偷看过红头罩的日记。
这是蝙蝠家内部心照不宣的一个事实。
没有迪克的圣诞节不能算是一个圣诞节。
一阵红黄色的旋风掠过。
杰森警惕地回头。
“你怎么也在这里?”
极速者理直气壮，“我是迪克最好的朋友！”
“……”
提姆敏锐地捕捉到了房屋右边第二课树上，有一些叶子颤抖了几下。
“不止你一个人来了这里。”红罗宾皱眉。
“我知道，还有你们——啊，罗伊，你也来了！！”
弓箭手从一旁的树上跳下来。
“好久不见，杰鸟，闪电小子，红罗宾。”他看了看达米安，“还有恶魔罗宾。”
达米安警惕地看着他，仿佛罗伊是那个会和他争夺老大哥喜爱的人。
“我以为这会是一次家庭活动。”
达米安恨恨道。
提姆受宠若惊。
红罗宾实在没想到达米安居然把他划入了家人范围，他以为自己本应该在罗宾长长的死亡名单上。
——事实上，达米安看出了他的惊讶。
我只是懒得纠正自己的这个错误。他想。
提姆绝对不会提醒达米安他无心说的这句话——为了他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保不齐恼羞成怒的达米安会做出什么事。
但红头罩会。
他啧了一声，“家庭活动。”他重复道。
“闭嘴，托德。”
“看来迪基鸟确实把你教的太好了。”
“我们好像错过了很多?”
芭芭拉，史蒂芬妮，卡珊，唐娜，加斯，星火，超人，闪电侠，……
好的。
达米安数都不用数，整个超英界差不多都来了。
“我们只是来看看夜翼。”他们这么解释。
超英一波波的去窗户前偷窥他们的神奇小子现在的生活，并留下自己的祝福。
而达米安选择留在最后。
他没有把活动范围停留在窗户外。
相反，他翻进了窗户。
他小心地潜伏，慢慢靠近……
灯“啪嗒”一声开了。
潜伏中的罗宾被抓了个正着。
“……”
“……”
是相顾无言的尴尬。
“罗宾……?”
迪克愣了一下，像突然受了电击一般蹲了下去，捂着自己的额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你是……达米安·韦恩……是达米……小D……”
达米安完完全全愣住了。
“你记起来了吗？”
地上蹲着的青年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小D。”
“你是小D。”
“你现在是瑞克，还是迪克？”达米安追问道。
“我是迪克格雷森。”
“你是我的家人。”
迪克向达米安张开手臂，达米安飞扑到迪克身上。
“你终于回来了。”
男孩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大哥哥，怕一松手，他又变回了那个冷漠的陌生人。
“我想你了。”
“我也是。”迪克揉了揉达米安的头发，男孩意外地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
“圣诞节快乐，小D。”
“你也是，……哥哥。”
“……”
他们没再说话，只是任由时钟走动。
良久。
“你不是他，对吧。”
达米安把头埋在迪克的胸前，闷闷道。
“格雷森听到我叫他哥哥，一定会兴奋的蹦起来向全世界宣告。”
“况且，这种场合，父亲才不会缺席。”
“那个骗子——明明圣诞老人不会来的。”
面前的迪克没有应答，达米安看着他一点点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空气中。只剩下达米安保持着环抱住他的姿势。
梦境中的空间支离破碎，轰然倒地。
……
达米安睁开眼。
他面前的书桌上摆着那张写给圣诞老人的信。
而他正是趴在这张信上睡着了。
“骗子。”
他低低说道。
……
达米安离开了房间。
月亮依旧孤独的挂在夜空中。
月光射进房间，恰好落在垃圾桶里，照在一团新扔进去的废纸上。
于是月亮看清了那纸上两点晕了墨迹的泪痕。
月亮还看见了什么？
它看见红头罩进了房间，发现了垃圾桶里的那张纸。他把信纸从垃圾袋里捡出来，用书本压平，放在书桌上。杰森想了想，又在上面写了一句话。
它看见红罗宾进了房间，拿起那张信纸，也在上面添了一句话，用信封包好，放在达米安的枕头底下 。
它看见阿尔弗雷德走进房间，他把书桌上的钢笔收到抽屉里，然后拍了拍达米安的枕头。感受到枕头底下的东西，老管家微微笑起来，又叹了口气。
它看见布鲁斯走进房间，四处摸索一番，拿走了达米安枕头底下地那份信。
月亮什么都看见了。
……
今夜。
蝙蝠车缓缓驶入布鲁海文。
迪克住处前的大树以它浓密的树叶隐藏着蝙蝠侠的身影。
迪克的屋子里没有开灯。
没有任何圣诞装饰，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
那个男孩曾经热爱的一切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都无处找寻。
地板上散落的空酒瓶在月光上反射着颓废的光。
电视里《生活多美好》还在继续播放着，沙发上的青年却已睡着了。
他的睡相不太好，本应盖在身上的毛毯滑了一半在地上。
布鲁斯从窗户进入迪克的屋子，小心地捡起地上的毯子为他盖好。
“圣诞快乐。”
他注视着睡梦中的迪克。
……
蝙蝠车驶出布鲁海文。
一包礼物在迪克的屋子的墙角静候着被打开。
里面有一本《爱丽丝梦游仙境》，一部相机，一个游乐场赢回来的圣诞老人挂件，以及一袋小甜饼。
还有一封信。
……
“致圣诞老人先生:
如果你在送礼物的时候遇到我的大哥，请把真正的他送回来——鉴于他真的很相信你的存在,也许他会听你的话。
我想他了。
谢谢。
dw”
“让他回家吧，你可以留着那本书作为我的谢礼。”——JT
“我们都很想他。 PS:摄像机是你应得的，圣诞老人。”——TD
“有个人告诉我，想要圣诞老人实现他的愿望，可以用小甜饼交换。——BW”
———
韦恩庄园主卧的灯依旧在漆黑的夜里亮着，像在召唤着流浪的鸟儿回家。
现在是平安夜，圣诞老人却没有出现。
他忘记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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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自己的圣诞贺文每一篇都在安利歌曲。
其实这篇文的前半部分BGM是
《Santa's Coming For Us》
后半部分是听着《Snowflake》码的。
因为
“Snowflake don't forget us。”
雪花不要将我们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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