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双旦产粮】【BD】Sunshine
Sunshine
我不拥有这些角色
我只拥有ooc
BGM: Sia的同名歌曲《Sun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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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平安夜不仅仅有圣诞老人，还有蝙蝠出没。
这篇时间在Kiss me baby it's Christmas time 之前，大约算前传
【但是我逻辑很乱所以……请把这两篇分开看吧2333】
布鲁斯之所以烤小甜饼的原因在这里!
含BD！！！
——
“夜翼，罗宾。你们负责东部。红头罩，红罗宾，你们两个去西边。我们的时间很紧——速战速决。”
“我以为你们叫我出来是因为又有恶棍跑出阿卡姆了。”红头罩把一袋装的鼓鼓囊囊的红袋子搬上机车。“没想到老蝙蝠这么有童趣——他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制服漆成红色，然后再去抢圣诞老人饭碗呢。”
“一群穿着紧身衣的奇怪家伙半夜偷偷溜进你家，哥谭小报有多了个好料。”
提姆把一顶圣诞帽扣到抱怨着的红头罩的……额，红头罩上。
“我知道你对角色扮演十分敬业，大红，所以千万别摘下这顶帽子。”
他陈恳道“明天哥谭就会流传起圣诞老人其实是一个桶精——这绝对比圣诞老人是蝙蝠变得好——你知道的，蝙蝠侠必须属于万圣节。”
“最起码，你是红的。”提姆再接再厉。
“你也是，小红。”杰森把另一顶圣诞帽带到红罗宾头上。
“大红和小红——我们现在是圣诞双雄了。”
提姆咧嘴笑道。
“真是简单粗暴的起名方法。”杰森叹息“但是和你组队不错。”
“是啊。”提姆深有同感地点头。“我甚至开始同情小恶魔了。”
“夜翼对圣诞节过于热情了。”
“你太宽容了，小红，那是疯狂。”
他们想同时想起来了什么不友好的记忆一般，打了个寒战。
“如果要你选择，是圣诞节的夜翼还是达米安？”
“……”
“我选择死亡。”
——
“我选择死亡。”
达米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他开始反思自己对夜翼不该有的过度信任是摧毁他人生的第二步。
第一步是他遇见迪克。
他发现的太迟了，以至于事情发展到这种覆水难收的地步——这个男人已经用他温和而真诚地笑容成功欺骗了一个韦恩，加上父亲，那就不只是一个——说真的，他们最近一直都在调情。
达米安受够了两个人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和各种肢体接触。
他老妈子般的大哥即将成为他后妈。
这是达米安意料之中的事情。
“哦！达米安 ! 不要害羞，你真的很可爱！”
站在达米安面前的圣诞老人用一种高中女生看到小猫的眼神看着他。
顺便一提，那个圣诞老人是迪克。
“小D，你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圣诞精灵！”
呵。达米安冷酷地想。这句话他一定和德雷克说过，保不齐还有托德。夜翼的嘴，骗人的鬼。
达米安·韦恩的一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被迫换上精灵靴（来自迪克的旧制服）和花花绿绿的精灵服装已经是把他的审美底线沉到马里亚纳海沟底部了。
至于那件旧版罗宾制服，想都别想——尤其是那件绿鳞小短裤——布鲁斯当初到底在想什么才会同意迪克穿着这种东西出来和他一起打击犯罪？
但这些还不是全部。
最要命的玩意现在正挂在他背后。
一双拙劣的精灵翅膀。
即使迪克保证这东西是他从某个魔术师那得到的，而且样子真的和动画片里小精灵如出一辙。
但是鉴于这个一扇一扇的幼稚翅膀现在正挂在他身上，所以达米安自觉有足够的理由去嘲讽它。
“很好！我们出发吧！”
圣诞老人——迪克，捋了捋他黏上去的白胡子，斗志昂扬道。
达米安想拜托闪电侠把他送回半个小时前，然后狠狠打醒那个因为迪克狗狗眼而屈服的自己。
但他没有。
——
“第一家的孩子——莫妮卡，想要一个蝙蝠侠布偶。”提姆读着清单。
“我记得做蝙蝠侠布偶的玩具厂前不久被小丑炸了？”
提姆盯着杰森。“但是你搞到了一个。”
杰森眼神躲闪。
“你自己有一个蝙蝠侠玩偶。”
“……”
硬汉红头罩沉默。
收藏布娃娃很影响他的形象。
收藏一个蝙蝠侠布娃娃则是在摧毁他的形象。
于是他选择了闭嘴。
他又不是迪克，那家伙几乎是要把他对布鲁斯的崇敬和喜爱向全世界宣布出来。
特别是最近，尤其过分——红头罩甚至觉得和他们一起夜巡就是在看着他们两人之间散发着无数的粉红泡泡。
……
杰森轻手轻脚地翻进窗户，把那个蝙蝠侠布偶放进了小姑娘床边挂着的圣诞袜里。
圣诞袜里已经塞了个东西——是一个罗宾布偶，很显然，这是女孩的父母放的。
蝙蝠侠和罗宾……
杰森撇撇嘴。
然后他就看到了小姑娘枕头旁摆着的夜翼，红罗宾，与红头罩布偶。
居然有人会出红头罩的玩偶?
这是他第一个想到的。
但是这种惊讶随即消失在了一股从心头涌上的暖流中。
"杰森。" 提姆在耳机里提醒他，"我们要走了。"
"收到。"
杰森离开了房间。
……
“你什么都不知道。”
提姆露齿而笑。“当然。”
杰森信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么美好的塑料兄弟情。
这么温馨的气氛大概会保持到整个超英界都知道了杰森有个蝙蝠娃娃为止。
毕竟，迪克刚刚用无线电和他通过话。
说起来，迪克最近是不是在和布鲁斯约会——他看到布鲁斯的餐厅预定了。
就在明天，烛光晚餐，真够浪漫的。
提姆很满意自己的童年偶像能凑成一对。
早该如此。
他们是小提姆缠着母亲讲的童话故事，是第一颗被播撒进红罗宾心中关于爱情的种子。
很久之后他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美丽善良的公主闯入了王子的生活，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情，最终相爱了。在故事的最后，王子和公主生活在一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 这是别的孩子听的睡前故事
“机智可爱的小罗宾闯入了蝙蝠侠的生活，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情，最终幸福快乐的一起生活在蝙蝠洞里。”
——而这是提姆听的睡前故事
一个cp粉头的诞生，也许就源于这种潜移默化中。
……
“罗宾，快过来啊！”
迪克–圣诞老人正愉快地冲他招手。
“为什么我们要来医院?”
“那个寄来信的孩子就住在这里，嘘——”迪克把食指放在唇前。
“……”
“圣诞老人!?!”
迪克僵硬地转过身。
一个男孩在病床上用明亮的眼睛盯着他。
哦，糟糕。
“Tt”达米安嘲讽道。
男孩立刻也发现了他的存在，兴奋地叫了出声“你是圣诞小精灵!”
“不，我不是。”达米安否认地干脆利落。
“你是。你看你的衣服，你的靴子，你的精灵翅膀!老天，我见到圣诞小精灵了!圣诞小精灵，你能飞吗？”
达米安怒视着迪克。“我不是。”
迪克笑容可掬，直接忽视了达米安愤怒的眼光，向男孩解释“他只是害羞了。”
“所以，你们是看了我的信来的吗？我妈妈不相信有圣诞老人，你看，可不就是这吗……”
男孩兴奋得眼睛亮亮的，满脸希冀地看着迪克和达米安。
“你们能治好我的腿吗？自从我的腿受伤了之后妈妈一直背着我偷偷流眼泪，她没想到我发现了。”
男孩吐了吐舌头，略有一丝得意“我可是世界上最厉害侦探的头号粉丝呢。”
“Because i am Batman!”
男孩故意压低了他稚嫩的声音，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迪克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布鲁斯真该听听这个。
他蹲了下来，平视着男孩的眼睛，“吉米，我们不敢保证一定会治好你，但是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
“你是个懂事的男子汉了，如果看到妈妈再哭，去抱抱她，说圣诞老人让她别担心，好吗？”
吉米认真地点点头，抱了抱面前滑稽的圣诞老人，“谢谢你，圣诞老人。”他又转向了达米安，“也谢谢你，圣诞小精灵。”
达米安什么都没说，只是走过去和他握了下手。
“现在，睡觉吧。”迪克跳出窗户前，冲男孩眨了眨眼，“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吉米坐在病床上，痴痴地看着两道身影从天空划过，直到他们消失在遥远的楼房背后。
他安心地闭上眼，陷入了甜蜜的梦境。
“我们不给他送礼物吗？”
“明天你就知道了。”迪克故弄玄虚。
……
耳听八方无线电，眼观六路监视，什么都知道的蝙蝠侠刚刚获悉了他二儿子其实崇拜他到了收藏他玩偶的地步，预知了迪克晚上回来一定会和他模仿“因为我是蝙蝠侠”的标志性台词，逃过了达米安被迫穿上精灵服装的哀怨眼神。
但他逃不过命。
哦，是这该死的命派我来的。
不不不，这种台词不是蝙蝠侠应该说的。
“蝙蝠侠!”
“我们超级喜欢你的!”
一群小朋友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说话。
这种和小孩子说话的任务一向是属于罗宾的，更确切的说，一般都是迪克在做这个活儿。
但今晚，蝙蝠侠没有罗宾，也没有夜翼。
这里是韦恩企业办的孤儿院。
当他是布鲁斯的时候，也常常会来这里看望孩子们，只是他更多选择的是秘密前来。
他不想这些孩子因为哥谭的花花公子布鲁西宝贝而被无良记者骚扰。
“你的罗宾今年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呢？”
一个男孩问道——他叫尼尔，是罗宾的小粉丝——他甚至能分辨出罗宾换了人当——当然，他并没有认出他们的身份，毕竟提姆的侦探天赋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他去陪夜翼了。”
布鲁斯很欣慰在他“去世”后的一年里，迪克和他桀骜不驯的小儿子形成了一种亲密的感情，有时候他甚至疑心这种关系是否太亲密了——就好像父子一般。
布鲁斯有点忧郁。
万一迪克也把自己和他的关系当成和达米安一样的父子情呢？
说真的，迪克现在陪达米安的时间，已经超过待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了。
当然，他并没有在嫉妒自己的儿子。
只是当他打电话给迪克时，听到那头嘈杂的声音以及那句“哦，B，我很快就过来，我和达米在游戏厅呢。”
蝙蝠侠的心里还是有一点醋意在发酵。
他曾经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了阿尔弗雷德，以一种委婉的方式。
“迪克少爷从十九岁开始就在帮您养孩子了，布鲁斯老爷。”
老管家这么回答他。
也许太委婉了。
空巢老蝙蝠叹气。
阿福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带着小甜饼走了。
“好了，现在所有人躺回自己的床上。”
蝙蝠侠拿起了那个装满圣诞礼物的大红袋子，孩子们一窝蜂散了，各自跑回自己的床上。
布鲁斯把包装好的小礼物放到对应孩子床头挂着的圣诞袜中。
“圣诞老人太忙了，所以叫我帮个忙。”
他干巴巴地解释道。
随着一声声响亮的谢谢，他发到了最后一个孩子，“凡妮莎，你今年怎么没给圣诞老人写信?”
凡妮莎腼腆地笑了，旁边的孩子争先恐后地帮她开口。
“凡妮莎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了!”
“明天她就要搬走了!”
“她是为了等你而专门留下来!”
女孩从床上站了起来，抱住了蝙蝠侠。
“谢谢你。”她小小声地说“我知道没有圣诞老人，都是你在帮助我们。”
“谢谢你们。”她松开了手，认真地看着蝙蝠侠
“明年我就不在这里了，你还会来看我吗？”
“只要你给圣诞老人写信。”
布鲁斯承诺道。
……
“嘿，B，你那边进展如何？我觉得我胜券在握啦。”夜翼轻快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布鲁斯甚至能看到那头迪克调皮的笑脸。
他们的赌约……
迪克的恶作剧一向很出人意料。
蝙蝠侠承认，就连他也不知道迪克会试着让那些孩子们相信什么。
更何况，他们的赌约中约定了，在这一天结束前布鲁斯不会知道迪克到底让他的兄弟们相信了什么——所以蝙蝠侠守信用的控制住了自己没去探究。
“我可不知道进展。”
“B，你这是在抱怨。”迪克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来——说真的，这对布鲁斯来说未免也太可爱了。
“我没有。”
“好吧，你没有。”迪克从善如流，“不过我这边的进展意外的顺利，B, 我准备好看你做小甜饼了。要知道我上次看你这么做的时候，还只有十岁——当时你炸了厨房，被阿福禁止踏入厨房。”
“嗯。”
布鲁斯有点心不在焉。
迪克最近对他的态度是不是太亲密了？
就比如说——
“那你先忙你的吧，love you.”
就比如说这个。
“……我也是。”
他神使鬼差地应了。
“……”
“哈哈，B，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我——”
“夜翼?”
达米安瞥了眼眉飞色舞讲无线电的迪克。
“哦，达米安叫我了，回头再聊，B。”
“是你爸爸。”迪克向达米安眨眨眼，“我和他打了一个小小的赌。”
“我赢了，明天他就要去做小甜饼。我输了，就要答应他任意一个要求。”
“父亲竟然会同意和你打赌。”达米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爸爸没那么严肃，小D。”夜翼笑着捏了捏达米安的脸。
达米安鼓着脸气哼哼地瞪他。
“只有你会这么想。”
他小声嘟哝着。
“好啦，我们去下一家吧。”夜翼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
“小红，夜翼是不是和老蝙蝠打了个赌。”
红头罩背着明显瘪了很多的红袋子，骑在摩托上，那顶圣诞帽奇迹般还带在他头上。
“是的。”红罗宾耸耸肩。
“哇哦~”杰森挑眉，“我倒是没想到老蝙蝠会同意。”
“夜翼如果输了，就要答应蝙蝠侠任何一个要求。”
“……难道他平时不就是这样吗？”
“哦，B，我是你需要我去做的人~~”杰森向空中抬起手，用咏叹调吟诵道。
“大红……”
“要我说，他们两个直接去开房就好了。反正恶魔崽子早就把迪基鸟当成妈妈了。”
“大红！我们的无线电还连着……”
“头罩，还有未成年在场!”——这是迪克。
“红头罩，结束之后，我们需要谈谈。”——而这是布鲁斯。
好的，杰森知道无线电还连着谁了。准确来说，不是谁，是所有人。
艹。
杰森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你们打情骂俏那么多年，谁看不出你俩有意思，谁就是瞎了。
“得了，迪基鸟，恶魔崽子绝对听过比这还过分的，别把他想的太纯洁无瑕了。”
“红头罩！”
迪克的无线电突然被达米安切到了只有他们两人的频道上。
“格雷森。”
“我不想叫你后妈——虽然你平时表现的就像一只鸟妈妈。”达米安制止了想要说些什么的迪克，“你是我的搭档，我的……哥哥。”
“我们的搭档是最好的，比父亲和你还好。”
“鉴于你和父亲的感情很深……我不反对你们。”
“如果父亲对你不忠诚……他会付出代价的。”
“达米安〜”迪克感动地抱住他，“你太贴心了！”
“这时候你就知道谁是该信任的那个了。”达米安倨傲地扬扬下巴。
迪克的心都要被他可爱的小弟融化了。
“不过，我和你爸爸没有在呃，你知道的，约会。”他尴尬地解释。
“不用隐瞒，格雷森。我已经知道真相了。”
“相信我。”迪克扶额，“你真的不知道。”
“来吧小D，我们边发礼物边说。”
一户像哈利波特里罗恩家那样有七个孩子的人家。
一户双胞胎的家庭。
一户单亲家庭。
……
这个平安夜格外安宁，几乎每家的灯火的都早早熄灭了，孩子们睡在自己的小床上，安静地像一个个天使。
圣诞老人和他的小精灵跳跃在房屋之间，发放着礼物。
凌冽的寒风卷来细碎的谈话声。
“……总之，就是这样,我和B只是纯洁的父子情。”
达米安仔细审视他大哥，“真的？”
“大概吧……”迪克模棱两可。
他知道这样做这会使他的小弟弟更加怀疑。
但他说的都是实话。
自己单方面的感情不足以影响到他们间关系的纯洁，因为布鲁斯根本对他没意思。
迪克知道布鲁斯有了新女朋友，并且看起来很重视她，刚刚他们聊天的时候他还魂不守舍的，一定是在想她。
他甚至预定了烛光晚餐——那明明是他们的家庭聚餐时间!
迪克大概，也许，可能，有那么一点嫉妒。
布鲁斯肯定什么都看出来了。
为什么他就是不说呢？——他还是那样充满了道义与责任感，喜欢把事情一股脑地全担自己身上——为了保护夜翼可怜而脆弱的自尊心，布鲁斯甚至连句拒绝也不敢说。
“好吧。”达米安应了一声。
“……”
“达米，你根本没相信。”
“这不能怪我。”
——
“好了，都发完了。”迪克拍拍手，“收工，回家。”
达米安发射出钩爪枪荡下楼。
“我们做的肯定比你爸爸快。”迪克微微笑起来，“蝙蝠侠的帮手今天属于我了。”
“那当然，我们是最好的。”
“是的。”
两道一大一小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
迪克敲开书房。
布鲁斯正背对着他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上。
“B?”迪克探头到布鲁斯面前。
“说说你都骗了他们什么吧。”
迪克可以用他多年的经验发誓，布鲁斯今晚心情很好。
“当当当——揭晓答案。”
“小D他们以为我们在一起了。”
“……什么?！”
“你也被吓到了对不对?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天真。”迪克耸肩，“你说要测试一下他们，你可没说怎么试。”
布鲁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有些哪里有点不对劲。
他刚刚明明很高兴的。
哈，蝙蝠侠不喜欢他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迪克自嘲地想。
“我没有不高兴，迪克。”
男人像是看出了迪克的想法，微微一哂。
他用他那深邃的蓝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青年。
“我不会因为这个跟你生气，永远不会。”
“我只是……没想到。”
“你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迪克。这不能怪他们没想到。”布鲁斯叹气“我都没想到这个。”
“你配合的也很好，这群小孩子还需要好好练练。”迪克放下心来，搭上布鲁斯的肩膀，挑眉“小甜饼，嗯?”
“愿赌服输。”
迪克没有立刻走出书房。
“嘿;-)，B。我是说，如果你赢了，你会叫我做什么呢？”他装作不经意地问。
“……”
布鲁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没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删除起来了身后取消预定晚餐的电脑界面。
“圣诞快乐，迪克。”
“你也是，布鲁斯。”
——
迪克从布鲁斯的书房出来，揪出了正扒在门口探头偷听的杰森，提姆和达米安。
“……”
“所以你和老蝙蝠真的没有……?”杰森用大拇指比了个手势。
迪克打掉他的手，“没有!!!”
提姆狐疑地看着他，迪克无奈地任他打量。
“提宝，你怎么也相信这种谣言。”
红头罩嗤笑一声，“谣言的源头就是他。”
其实是我。
迪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但他可没有对此说过什么，只有暗示，仅此而已。
“你也有份，大红!”提姆反唇相讥，互相伤害。
达米安抱臂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屑于和这两个人同流合污。
他立刻就被两个谣言制造者揭发了，“小崽子负责传播。”
“小D?!?”
迪克震惊。
他以为这会是发生在家庭内部的一次考核。
“我只告诉了乔。”达米安不情愿地承认。
“然后乔告诉了超人，超人告诉正联，闪电侠告诉了沃利和巴特，沃利传播给泰坦，巴特传播给少年泰坦。再加上法外者，猛禽小队……差不多整个超英界都知道了。”
提姆冷静地推演。
他早该料到这个结果的。迪克沉痛地想。
迪克往弟弟们头上一人敲了一下，“这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现在，都回去睡觉。”迪克看了看墙上的挂表，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他的表情柔和下来，“圣诞快乐。”
他抱了抱达米安和提姆——这两个孩子已经习惯了自己大哥对他们无时不刻的拥抱攻击，向杰森张开手臂，“杰，不来抱一个吗？”
杰森慢腾腾走过去给他一个熊抱，“圣诞快乐，迪基鸟。”
“你也是。”迪克笑了一下，随即板起脸，“圣诞之后，我不想听到其他谣言。”
他和布鲁斯，怎么可能呢？
“好——”杰森托着长腔。
“鸟妈妈。”等迪克走远，杰森小声道。
“我听到了。”迪克遥遥喊道。
“你没有。”
“我听到了。”
第二天。
圣诞节清晨的太阳照到了窗户中。
莫妮卡睁开了眼睛，立即看见了围绕着她的玩偶，蝙蝠侠和罗宾，夜翼，红头罩，红罗宾的紧紧摆在一起。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蝙蝠侠!还有罗宾!!”女孩惊喜地尖叫出声。
“爸爸!妈妈!你们快来!圣诞老人来过了!”
医院里。
“妈咪，别难过，圣诞老人说让你放心，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吉米小大人似的地对他的妈妈这么讲道。
“吉米，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妈妈摸着自己孩子瘦小的手，耐心解释。
“有的，妈咪。我昨天看到他们了，送礼物的一个不胖的圣诞老人和一个小个子精灵——他们都会飞，我看见了。”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请进。”
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走进了吉米的病房，吉米的妈妈惊诧地起身。
“你这是?”
“我是青少年智能义肢研制项目的总负责人，您的孩子身体各方面素质都很附和我们的要求。我们希望可以得到您的许可，让您的孩子成为我们的志愿者。”
见吉米的母亲还有犹豫，西装青年客气道“您放心，我们会承担您儿子一切的医疗费用，并且保证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
“……”
“吉米?”妈妈蹲下来征求男孩的意见。
吉米眯着眼睛笑得很甜，“妈妈，你瞧，圣诞老人的礼物来了，我怎么能拒收呢。”
孤儿院门口。
凡妮莎牵着她新的爸爸妈妈的手，走出了园区。
“你见到圣诞老人了吗？”女人温柔地询问她。
“是——也不是。”女孩抬起头，“对了，茜茜妈妈，明年我可以给圣诞老人写信吗？”
“当然可以。”女人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眼里满是笑意。
无数个类似的场景在每个哥谭居民的家庭中上演。
空荡荡的红色圣诞袋堆放在蝙蝠洞的角落，等待着下个平安夜再次被填满。
哥谭的居民们都相信圣诞老人。
而蝙蝠侠和知更鸟们就是他们的圣诞老人。
他们为世界撒下阳光。
或者说
他们是阳光本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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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和布鲁斯打的赌
如果迪克能成功让杰森提姆和达米安对一件并不存在且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深信不疑，迪克就赢了。
赌注是让对方答应自己任何一个要求。
——
下面是bd场合发生的
刀子警告!
布鲁斯和迪克打赌是为了如果他赌赢了就向迪克表白。
但是迪克认为自己和布鲁斯在一起是并不存在且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用这个去骗三个弟弟。(也为了自己的私心)
三个弟弟旁观者清看得出两个人的奇妙氛围，于是义无反顾的相信了。
但是布鲁斯不知道。
迪克也不知道。
布鲁斯知道他是用什么来骗三个弟弟之后就绝望了。
所以迪克赢了——在他对布鲁斯曾经想要表白这件事情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哥谭人的双向暗恋。
擦肩而过的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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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平行宇宙的无责任HE:
迪克没有立刻走出书房。
“嘿;-)，B。我是说，如果你赢了，你会叫我做什么呢？”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
“……”
“我会说，迪克，你愿意让我追求你吗？”
布鲁斯深沉而严肃的看着迪克
仿佛他说的不是表白，而是工作汇报。
“哦！”
迪克愣了一秒。
他的目光很快触碰到了布鲁斯眼睛中涌动的情感。
不需要询问什么了。
他只有一个答案。
“当然，B, 我很荣幸。”
迪克握住了布鲁斯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指尖。
“我记得你要答应我任意一件事情，我想，单单只让你做一次小甜饼未免太浪费了。”
“所以，布鲁斯韦恩，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我愿意。”
(然后迪克又要向达米安他们解释一遍“不好意思我和B真的在一起了”……狼来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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